那是太溫柔的沉重,如冰般徹骨。那是傷者之吟,作為外鄉人,龍青以詩刻下了被劃傷的印痕。 反覆讀時,她的詩已是歌的迴音。那是永恆的女性,以異質之聲穿過時空。 在他者之城,她是窺者,也是被窺之人。 ──貝嶺 ---------------------- 龍青的詩是古典的,詩句間往返的意象往往灑落似雪,肆掠如火,所以她的詩也是現代的。古典與現代在她的詩裡形成一種奇特的張力,純粹與間隔、距離和迂迴、對自我的追尋以及分裂,在她的詩中處處可見。 《有雪肆掠》從陰性角度透視時間,並直面存在的疼痛,以書寫完成自我的遷徙與抵達。那些鏗鏘不已的幽微,如同散落在字裏行間的光影,隨她自水鄉澤國來到新店溪,又自陽光綽約的清晨,轉往唐詩宋詞裏挑著紅燈籠的夜。 「那些獸的黑影,咻咻地/將異鄉鍵入如雪的下一行/然後,一點點地融化/隱沒指尖」——或許,文字才是詩者永遠的異鄉。【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製作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