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對於寫散文這回事,對於我可能要透露自己的生活習慣、感覺以至一切行為,我的想法是這樣的:可以誠實,就不隱瞞;不想誠實,根本不寫就好了。這個做法,既不出賣自己,也毋須強迫自己為建立好形象而亂寫一通!』
眾人孤立我的同時,我也孤立了眾人,本來就公平得很。
在熱鬧中感到寂寞,比孤獨中的寂寞更難耐。
能夠做回不快樂的自己,已經值得快樂。
學會做夢,人才會活得容易。
做朋友知己應該彼此誠實;做男女朋友的,則是另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