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老伯目光咄咄的逼向少年:「嗯,瓜娃子,你怎麼會知道她?」少年也一怔,一時無語,他不知道該如何向鄭老伯解釋了,心裡便有些緊張了起來。鄭老伯還在逼視他,他已然無從躲避了。「我……在縣革委大院見過……見過那位……阿姨。」鄭老伯痛苦地長嘆一聲,閉了一會兒眼:「她掛著牌子在掃地,是嗎?哦,你不用再說了,我知道了!」靜極了,好像所有的聲息一下子都消失蒸發了,只有鄭老伯一個人的聲音在屋裡迴盪著,如同湧來的一泓水波,將他們湮沒了,讓他們不由得沉浸其間,凝神傾聽。